三百六十 复仇女神(二 子不教父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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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顾廉永如约来到一个酒楼包间,打开门见莲生坐在那微笑着看着他。【】 顾廉永刚要转身就走,莲生说:“你这胆子也真够呛,就这么怕我,看到我扭头就走。” “怕你?”顾廉永最恨别人瞧不起他,莲生这激将计很管用,门一关,他大模大样地进来坐下,装的镇定自若,内心却是七上八下,只因吃了莲生几次苦头,不知这个可恶的女人现在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顾公子,哦,我也不清楚现在是称呼你顾公子还是萧公子。” 莲生轻笑。 “你约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些话?我劝你还是省省吧。”顾廉永听到这里,嘴巴一瞥不耐烦地说。 莲生心里轻笑,这是在故意麻痹你呢傻小子,当然还要先可着你最膈应的话说,否则忽然对你好点,不得把你吓一跳啊。 “不过你不是顾家人,以后如何和我倒是没什么关系了。” 莲生叹口气“听说你母亲要和顾尚书合离?” 顾廉永心道还不是你害的,没等他说话,就听莲生接着说:“那顾家的一切不是都和你没一点关系了?” 顾廉永见桌上的菜也不客气,拿起筷子自顾自吃起来。 “这样的好菜,估计你过段时间就吃不到了吧。” 莲生又故意气他。 顾廉永也不答话,吃的差不多了才放下筷子,掏出帕子擦擦嘴,站起来道:“吃饱了,谢了。” “呦,这就急着走呀。”莲生眉毛一挑,语带揶揄,她自己都不晓得这动作表情和郁世钊多么像。 “你找我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吧。” 顾廉永还是熬不住莲生,发问道。 “是萧候让我来和你谈谈。” “萧子辉?哼,他害得我们母子还不够吗?你就告诉他,死了那份心。我们母子死活都和他无关。” 萧子辉只有萧曙一个儿子,听说因为杀人案还被羁押在刑部大牢呢,这老小子是想叫我认祖归宗?狗屁,也不撒泡尿看看他那付德性。 萧家早都破落二十多年了。就算萧惠妃的冤屈昭雪能如何,不过是个前朝妃子家,秦王还出了谋逆大事,皇帝没把萧家抄家诛九族那是宽厚,自己才不会傻乎乎去认什么祖归什么宗。 “先别把话说的那么满。一旦夫人被赶出尚书府,你又该如何自处呢?你真以为顾尚书会顾忌所谓的二十年养育之情?他这一辈子最爱的恐怕只有自己,所有人都会成为他的踏脚石,一旦用不上会立马踢开。他现在容忍你,只是为了尚书府的面子,一旦京城里这些传闻都消停了他还会容你在顾家?” 莲生冷笑:“你们父子二十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清楚。” 顾廉永不吭声了,他陷入了沉思。 不错,莲生说的对。顾尚书不是个讲情谊的人。这些天他生活在惶恐中,惶惶如丧家犬,不知哪天就被人家赶出家门。现在,顾尚书没有行动,不是他不想而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可以名正言顺的将自己赶出去,折磨的很惨,还不会落下话柄,父子二十年,他深信自己的“父亲”就是这样的人。 “怎样。萧侯爷的意思你不妨考虑考虑,萧曙犯了事,以后你就是萧家的公子,萧家虽然比不上顾家。总比被赶出门做个白衣强吧,陈家恐怕也容不下你。” 莲生继续循循善诱。 顾廉永离开时问:“你怎么会帮萧子辉劝我?” 莲生略微思索下回答:“既然你不姓顾,我自然犯不上赶尽杀绝,只是你母亲我是不会宽恕的,我可以饶你一命。” “饶我一命?”顾廉永冷笑着离去。 莲生靠着窗户,目送着顾廉永的身影在楼下熙攘的人群中消失。拿起他刚才用过的杯子,用力摔到地上,瓷片四溅。 “顾廉永,你真以为我会放过你?这只是个开始。” 莲生看着地上的碎瓷片喃喃自语道:“哥哥嫂子,你们在九泉之下瞑目吧,顾涵父子很快就会去地下向你们赔罪的。” 顾廉永一路上内心非常纠结。 他恨莲生但不得不承认莲生说的对。顾尚书不会放过自己,如果陈氏被休回,自己也很快会被顾尚书解决掉,怎么办?怎么办? 顾廉永走进后院,想去看看陈氏的情况。却见老管家指挥人抬着一个薄棺材出来。 顾廉永心里咯噔一声,急忙抢先一步冲过去问:“管家,发生了什么事。” “陈姨娘病死了,这就送出去。”管家看了他一眼说:“大公子,老爷说了,夫人有病,没事就不要打扰夫人静养。” 要是在过去,老管家哪里敢教训我顾廉永嘴上答应着,心里却恨的要死。 陈姨娘是陈氏的陪嫁丫头,顾以茉的生母,顾廉永知道,她是被顾尚书解决掉的,只因为要给顾莲生出气,牺牲了一个姨娘,很快也就会牺牲掉陈氏,接着是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顾廉永看着两个小厮抬走的薄木棺材心里有了主意。 这天晚上,顾尚书坐在书房看着弹劾自己的折子,这些都是郁世钊派人送来的,故意向他示威。顾尚书越看越气,用力将蘸满墨的毛笔掷向墙角,书房雪白的墙上甩上一大串子墨点。这时就听着顾廉永在外面问:“父亲还没有歇息吗?” 顾尚书冷着脸说“何事?” “儿子见天色已晚,父亲还不歇息,过来看看。” 说着他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个托盘。 顾尚书皱着眉头问:“你个大男人,怎地如此惺惺作态,肖妇人所为。” “母亲身染重病,儿子担心父亲身体,特意叫厨下煮了燕窝给父亲做夜宵。” “你还有点孝心。”顾尚书点点头:“放下吧。” 顾廉永放下托盘中的燕窝,乖乖地侍立在一边。 顾尚书端起燕窝,用调羹一点点搅动着,低声问道:“你可怨我?” “父亲养育之恩天高海深,儿子怎么会怨。” “不错,不枉我养育你二十年。” 顾尚书放下手里的调羹:“这盏燕窝,你就替我吃了吧。” 顾廉永一愣:“这是儿子孝敬父亲的,如何能……” “儿子孝敬父亲,父亲关心儿子,你我父慈子孝,来,你吃了它。” 顾尚书将燕窝推向顾廉永一边。顾廉永盯着那燕窝一动也不动。 “你怎么不吃?” “儿子……” “是不是吃不下去?” “是,儿子吃不下去。儿子晚上吃多了,实在吃不下去。” 顾廉永看着顾尚书,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哈哈哈哈”顾尚书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用手指按了一下眼角笑出的眼泪“来人啊。”他喊了一声,老管家带着两个小厮进来问:“老爷,您叫我?” “这碗燕窝是我赏给大公子的。你们看着他吃下去。” 顾尚书说完,站起身背着手就往外走。 顾廉永面如土色,颤巍巍地喊了一声:“父亲” “不要这般叫我,你这个野种”顾尚书头也不回。 顾廉永一把抢过燕窝,用力摔向顾尚书,大声叫骂道:“我是野种,你又是什么东西你娶我母亲不就是为了陈家帮你得到荣华富贵,你不过仗着一张脸,和那些相公小倌有什么区别现在想把我和我母亲赶出去,你负恩忘义” 老管家吓的急忙命小厮去堵他的嘴。 “把他关柴房去。谁也不许给他一口吃的,对外就说大公子暴卒了。”顾尚书冷冷地说。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