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邑考身死
对于女娇的要求,李靖也是心知肚明,此时此刻他也不欲将这喜媚压在手中。之前之所以将喜媚困住便是希望能够减少对方一个战力,现在情况发生了变化,自然是不用了。 没有多想,李靖直接将玲珑宝塔往上一抛,祭到空中,默念口诀,直接将这喜媚给放了出来。 女娇等人纷纷上前,看到这喜媚完好无损这才松了一口气,要不然今天没将这袁洪拿下,反而引得喜媚大伤,那实在是太不合算了。 李靖将这喜媚收入塔中之后,并没有进一步使用其他手段,比如用这太阳金焰去煅烧喜媚的魂魄。便是因为他与这轩辕三妖原本就没有太大的仇怨,点到为止,将这袁洪保下即可,如果使得这喜媚重伤,让三妖记恨,那才是正真的不智。 毕竟这三妖说到底不是那些穷凶极恶,食人血,吃人r几乎与凶兽无疑的妖怪,在这三界之中也是颇有背景,不到万不得已,李靖不会真正与她们为敌。 喜媚被李靖放出,片刻之后这才重获清醒,然后便怒视着李靖骂道:“好你个李靖,竟然敢暗箭伤人,将我困住,敢不敢堂堂正正的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李靖随意的瞟了一眼喜媚,也没有过多的搭理与她,这喜媚并不傻,又怎么会真的会与自己战上一场,不过是因为之前一不小心落在自己手里,并不服气罢了,这样说也是给她自己一个台阶下。 就在这个时候,独自一人站在这摘星楼大殿上的袁洪突然发话问道:“夏桀,喜媚你们还打不打了,小爷我时间有限,如果你们不打的话小爷可就走了,恕不奉陪。” 这句话听的即便是李靖,都是有一些皱眉,觉得这袁洪实在是太过嚣张。张口小爷闭口小爷的,这么多年未见也不知道他是从那里学来的。 轩辕三妖包括申公豹在内都知道袁洪说这样的话便是在挑衅,标准的小人得志,认为自己等人拿他没有办法。可是看着自己面前的李靖与太乙真人。他们也确实是无可奈何,故而面对袁洪这般说话,也没有任何举动,似乎连话也是懒得说。 袁洪见此情形,顿时觉得无趣。此时他此行的目的也是基本上已经达到,这伯邑考以已经送到这纣王面前,自己还恶心的轩辕三妖一下,可以说是十分的圆满。当看到轩辕三妖无动于衷的时候,袁洪便也不再犹豫啰嗦,直接跳出这摘星楼,腾空驾云而去。 李靖没有想到这袁洪这厮竟然至始至终没和自己说上一话,就这么直接走了,亏得自己还为他与这轩辕三妖斗智智勇,更重要的是自己还有很多东西想要问一问这猴头。于是向着太乙与女娇等人告罪一声,便直接追着这袁洪而去。 而轩辕三妖见李靖与这袁洪都走了,也想跟着出去,想着如果在这王宫之外,我等与这李靖为难你太乙管不了了吧。可惜太乙不傻,见这女娇等人跃跃欲试的表情,及时说道:“诸位道友还是在这摘星楼中陪着老道唠叨片刻吧,这会儿我自然是不可能放你等出宫的。” 听到太乙真人这样说,女娇也只能够放弃,事已至此。此次的计划注定是不成了,女娇也是看开了,突然又想到什么,对着太乙真人说道:“太乙。你说当初你与这玄女瑶姬是不是早有默契,当年大夏天下那么多诸侯为何最终偏偏让你太乙得了天下。” “女娇道友何必如此执着,是由如何,不是又如何,那些旧事早已经过去,如今我也不是这大商国主。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显然对于女娇的问题,太乙真人不想正面回答,只用一句往事已矣,便想要搪塞过去。 女娇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前这位,没有再说什么,她知道太乙不会向她透露太多,所以也没有过多的追问。 而就在这个时候,原本被袁洪与申公豹打斗的气劲给震晕过去的伯邑考也是悠悠然醒来,引起了摘星楼中的其他人的注意。而太乙见此事依然告一段落,于是也直接消失在这大殿之上,回到他那塑像之中。 女娇看着站在台下,有些不知所以,到处在张望,估计是在找这袁洪的伯邑考,直接喝到:“好个伯邑考,竟然敢放纵猿猴行刺陛下,如此大逆不道,简直罪不容赦。来人呀,将这伯邑考给我拿下。” 伯邑考听了妲己这样的话,再联想到在自己昏迷之前所发生的一切,这苏妲己与那白猿分明都是妖类,而这商纣也是知情的,顿时觉得自己估计没有生还的可能。 看着逐渐向自己簇拥过来的侍卫们,伯邑考突然大声喊道:“陛下你这是为何,让妖孽在我大商如此横行,残害忠良,鱼r百姓。陛下你是真的昏庸了吗,我伯邑考死不足惜,然我大商八百年基业毁于一旦,陛下你有何脸面去面对我大商列位先帝啊。” 伯邑考这番话说的是动情至极,乃是一片赤诚之言,而纣王只是无奈的看了伯邑考一眼,并没有应答,叹息了一声,扶着已经是精疲力竭的苏妲己,离开这摘星楼,将伯邑考交由这轩辕三妖处置。 这袁洪最后竟然没有将这伯邑考带走,可以说是出乎女娇等人的意外的,显然这袁洪不可能就这么忘了,定然还有什么其他深意在其中。 所以目前四人之中对于这伯邑考的处置,也是出现了分歧,申公豹认为将这伯邑考丢下明显是这袁洪故意为之,说不定便是这九天玄女的诡计,不可不防。看着刚刚这伯邑考吃惊的样子,显然是不知道这袁洪的存在,两方的联系未必就有多深,自己完全没有必要将这伯邑考怎么样,平白与未来人皇姬发接下没有必要的因果。 不过女娇却不这么认为,此时她对于袁洪与李靖的怒意已经完全牵扯到了这伯邑考的身上,必须发泄出去。而且她也有这绝对的理由说明这伯邑考,或者这大周与这玄女脱不开干系,有着前车之鉴太乙在这边,她很难相信这玄女没有做过什么手脚,处置这伯邑考应该不算冤。 最终当然是处在气头上的女娇获得了胜利。获得了对于这伯邑考的处置权。 当然她自然不会亲自动手,而是将一切都交给了苏妲己,办法不可不谓恶毒。妲己命人取来四根铁钉,将伯邑考手和脚硬生生的钉住。然后一刀一刀的割着伯邑考的血r。 可怜伯邑考强忍着这凌迟之痛,因为手脚被钉住,不能够动弹,只能够用嘴在骂这妲己:“你个贱人!你将成汤锦绣江山化为乌有。我死不足惜,忠名常在。孝节永存。啊,苦也,贱人,我生不能啖汝之r,死后定为厉鬼食汝之魂……” 这伯邑考救父亲朝贡大商,最后竟然落得个万刃剁尸而死,也是凄惨。当然这一切说到底乃是其母九天玄女的算计,可以说将这伯邑考送到这朝歌来,便是给这轩辕三妖杀的。没有这一出,那对于伯邑考的很多人都会头疼的。其作为西岐的嫡长子,姬昌的首位继承人,而且又异常的贤德,如果他不亡故,作为真龙的姬发便难以上位。 如果那样的话元始天尊的脸面往哪放,不过事实证明这天尊的推演知道还是较为准确的,至少能够成功的预测到这周天子乃是姬发。虽然这过程比较曲折,有着各种各样的玄机在其中,即使是元始天尊也难以完全掌握。 而想要这伯邑考死,也确实是很困难。可以说这九天玄女也是煞费苦心了。伯邑考这次看似死的很是容易,但其实不然。想要这伯邑考死去,让姬发出头,种种意外几乎是不可能。而能够在西岐千军万马之中将伯邑考直接击杀之人确实是大有人在。不过这些人与这伯邑考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为何要平白无故召此因果,更何况便是那三皇也未必肯。 也只有在这朝歌,让这轩辕三妖迁怒于伯邑考,从而最终借助与苏妲己纣王人族内部之手,将这伯邑考名正言顺的杀死。 当然玄女考虑的自然不是为了让着姬发能够继承这九州人皇之位。让元始天尊的预测不至于落空,她所图谋的乃是那四御之一,统御万神紫微大帝的位子。为了李靖那的如来神道,这统御世间万神的这么一个重要的神位,绝对不能够落到他人的头上。 而女娇此时将这伯邑考将剁成r酱,也并未正真的解气,倒是新仇旧恨一股脑的全部发泄到了这伯邑考的头上,此时的她便固执的认为这姬昌其实与这太乙真人没有什么两样,与这玄女必然也是有着一些联系,尽管现在她并不能够对这姬昌动手,但是却能够恶心他一下。 所以当纣王有些不忍,想要将这伯邑考厚葬之时,妲己却是阻止了他,说道:“妾身常听人说这姬昌乃是圣贤在世,能明祸福,善识y阳。如今妾身将这伯邑考之r做成r饼,赐与姬昌。若姬昌吃此r,便说明他乃是虚名,祸福y阳,俱是谬说。” 纣王听了妲己这话,有些于心不忍,他知道这个注意实际上并不是真就是妲己自己的主意,显然来自于那轩辕三妖,此时虽然是温言软语与自己交谈,若自己不允许,那估计就又是另外一种态度了。 当然纣王内心其实对着姬昌也未必能够心如止水,没有半点怨恨。无论怎么样,是这姬昌主观还是客观,这西岐便是要要替代他大商的诸侯,这是最后的结果,也是一个事实。所以纣王也只是稍有犹豫,便答应了,命宫中御厨将这伯邑考的r作成饼,送到这羑里去,赐与姬昌。 而在另外一边,李靖也终于追上了这袁洪,呵斥道:“猴儿,你对于我便是这样一个态度,我问你,你师傅现今在何处。” 袁洪之所以匆匆离去,便是深怕李靖会问他关于他师傅的问题,他不知道如何回答,也不想过多的参与到其中,想着一切还是等师傅自己来处理比较好。但是面对李靖的穷追不舍,袁洪也只能够放弃逃避。 “厄,实在不知道如何称呼您。”袁洪想了半天还是挠了挠头,这样对李靖说道。现在面对李靖袁洪也是不敢过于放肆的,看的出来还是有一些敬畏之心的。 “你便也称呼我为师父便是,毕竟……”李靖自然是当仁不让,以玄女瑶姬的男人的身份对袁洪说道。 对于这一点袁洪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反对,然后缓步来到李靖身边,一脸的讨好道:“师父,这个……我师尊的行踪向来飘忽不定,即便是我也是不太清楚,不过我却知道我那师兄杨戬定是知道师尊的所在何处,要不你去找他,我倒是知道他在何处。” “你以为我不知道,还有你刚刚为什么不讲这伯邑考带出来,让他落到这轩辕三妖的手上可是凶多吉少呀。”李靖自然知道杨戬所在何处,但是一时之间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面对,包括对于这玄女恐怕他都没有想好。至于叫住这袁洪,有很大程度是因为袁洪竟然对自己不理不睬,让他很不爽。此时此刻却是迫切的需要被人承认自己的身份,来表示自己与那玄女之前确实有这么一段情缘,自己便是这瑶姬的男人。 面对李靖这有些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袁洪也是有些无语,不过他还是回答了李靖的问题,但是其实也可以说并未回答,只见他这样讲道:“哦,师父难道师尊从来没有向你提起,那样的话我却是也不能够随便说了,你自己去问她吧,师尊交代过不能够随便与他人说。”袁洪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颇为无奈,无能为力的样子。 就在这李靖想要进一步询问这袁洪的时候,只见这白猿突然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直接有对李靖说道:“师父,徒儿突然想起一件要紧事情未办,徒儿去也,还望恕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