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之死
凌晨时分。墨黑色的天空被星星分割成几片,两旁路灯的灯光把路人的影子与马路一起向前延伸。梧桐树如同垂暮的老人,了无生机,落叶离枝漫天的飞舞。现在是小商贩的活动时间,一个小烧烤摊主推着自己的小烧烤架,笑嘻嘻的为座位上的顾客弄着烧烤。为了庆祝案件的顺利告破,一向吝啬的吴智辉邀请了整个重案组的人去吃宵夜。你很难想象到一群警务人员,在这个一看卫生不合格的小店吃得那么欢快。 吴智辉一手一个牛rou大串,火辣辣的“事业线”在他的两颊留下了爱过的痕迹,嘴巴梭梭的说:“我一直都说这种小摊才能体会到真正的美味。那种大酒店什么的,我都不爱去。” 邹若光用行为深深的肯定吴智辉的话,嘴巴不停的在咀嚼着这些香辣的烧烤,发出了努努的声音。 郑雅月只喝着啤酒,刚经历过的事使她现在对待rou类充满了敬畏。她不停的要找我讲人生道理。她脸上的微红,证明了她现在有点酒精上脑。 我有一点没一点的回答着郑雅月,他对师傅烧烤的行为很感兴趣。 只有郑雅月一动不动,她看过新闻,说一些小贩用猪rou泡在羊尿里产生“羊rou”,她就再也不敢碰这些东西。 不远处,“小姐,木材巷往哪里走?”一名身高180CM以上的大汉问道,胡子拉碴的他微笑的看着眼前浓妆艳抹的女人。 女性惊喜的看着他,她是一个***每天偷偷摸摸地在这个阴黑的巷口招揽客人,今天,她在这里已经等待很久了,总算有生意上门了。“往这边走。”女人激动的揽着男子的手臂,胸部“不经意”地在男人身上蹭了两下后,两人正在往一个漆黑的小道里走。 ... 男子拿出一个手绢,仔细的擦拭着手上的鲜血,他厌恶的望着倒在地上的女人,慢慢的把手绢遮盖住她的头,闭眼吸了一支烟后,离开了。 第二天,吴智辉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他愤怒的看了看身旁的闹钟,才6点,拿起手机看见来电人是郑雅月,瞬间变得严肃无比,推醒了身旁熟睡的我,打开了免提。 “吴智辉,请你现在马上赶到,正华街那边的废弃场。”电话那头传来了临近郑重的声音。“有群众报警,出现了一名女性死者。” 吴智辉和我,一边洗漱一边用充满泡沫的嘴回应着郑雅月,他很了解郑雅月,一般只有遇到案子她才会给吴智辉打电话,虽然这有点很伤人,但他快速的把自己整理好,拉着嘴里还有泡沫的我跑下楼。 我老实的坐在副驾驶,舌头不停的搅拌着自己的牙齿,想要把过于清新的口气给弄走,脸色很难看,漱口水的味道并不好。 吴智辉一边快速的开车,一边大骂着,“你知道吗?我们昨天就在那附近吃烧烤,竟然这样错过了一桩案件,如果我们昨天去晚点,搞不好就能避免死人的发生。” 早上的道路异常的通畅,除了少数的清洁工在打扫以外,就是我们在赶路,吴智辉几乎没有任何减速就到达了正华街,毕竟他也不在乎什么红绿灯,随意在街道旁把车停下,就和我去找案发现场了。 两人赶到的时候,发现邹若光和郑雅月已经在尸体旁边了,邹若光穿着自己的医生制服,给尸体验伤。而郑雅月正在安慰尸体旁边哭泣的女人。 “死者死亡时间不超过12小时,身上充满了瘀伤,真正的致命伤口应该是在脖子上的伤口,从瘀痕来看,可能是肘击一击把声带打断。”邹若光说道,郑雅月代替了郑雅月的位置,在一旁记录着。“死者衣服没有撕裂的痕迹,不是强jian的动机。身上多出骨折,看痕迹,应该没有使用任何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