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时侯,残阳已经褪尽了最后一丝血色光晕,我甚至不知道冷七有没有听见我的道别,他总是这样猝不及防的便坠入那追忆之中,我常常会觉得,他仅仅只是存在于……
我叫冷七,五七年生,大跃进开始的前一年。在前些年的时候,在河南某地界有些年纪的人或者懂行的人都听说过一句话“冷七棺材铺,葬鬼亦葬人”我的一生本该淹没……